“我觉得应该是我眼睛出了问题,否则怎么会看到一只蠢兔子在走廊里对着墙发呆。”斯内普第一次称呼尤莉卡“蠢兔子”还是因为有一次送她,女孩在走廊蹦蹦跳跳的欢乐模样,让他脑中第一反应就是这个词。

之后不自觉的就把这词当成了女孩的专用词,而现在每当说出它,斯内普都觉得胸口像是被最柔软的羽毛碰触了一样,又痒又深陷其中。

尤莉卡早就习惯了没事就用各种词汇欺负自己的老师,对老师呆呆笑了笑,然后看了下四周,并没有人,装作不经意地对他说:“老师,就是吧,我都毕业了,虽然说学徒是终身的,但是呢,可不可以,以后我不喊你老师,叫名字啊?”

这件事,她想很久了,一直觉得无论是叫教授还是叫老师,都非常有距离,她想要叫他名字,就像她在很多次梦中,会偷偷叫的那样。

“可以。”叫什么都一样。

“西弗!”尤莉卡微微仰头注视着他,介于青涩和成熟之间的年龄,让本就容貌明媚美丽的少女,多了些别样的美好。

“嗯。”

“西弗勒斯。”

嗯?迷情剂被加入了曼德拉草!斯内普愤怒地看向不远处喊他的人,眼神中的怒气让对方一愣,不明白斯内普怎么那么生气。

“校长大人,又有什么事了!”斯内普低沉地说着话,声音中带着嘶嘶的咬字吐音,让尤莉卡想到了蛇语,一旁的邓布利多倒是习惯了他这样的说话态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