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诉白直接就表达了自己的意思。

他感觉面前的这个女人已经到了一种不太正常的程度。

严采柳上的笑,随着少年所说的话开始逐渐变得僵硬。

她不知道自己儿子什么时候开始变的,明明之前见到她的时候会乖乖行礼,会乖乖跟她汇报情况。

可是忽然一夜之间就长大了,变得让人琢磨不透,难以靠近。

可是她养大的儿子,她最清楚:“诉诉,可别忘了,你现在正是坐在皇位的紧要时刻。这是很多人梦寐以求都求不来的事情。”

“你从小就不喜欢念书,到现在能够认得几个字都已经算得上是我格外开恩。

如果我要是不帮你的话,你觉得那些大臣们会不会接受你这个连字都不认识的皇帝呢?”

“但是如果要是有我的帮助,那这一路应该会轻松不少。”

严采柳说的头头是道。

温诉白有些不耐烦了:“我们两个现在就井水不犯河水,也请你不要去来管我的任何事情,如果你要是真有喜欢的人,就不要拿别人来当成他的替身,哪怕是你的儿子。”

“这样只会显得你的爱情无比廉价!也根本就得不到任何实质意义上的安慰,不喜欢你的人永远都不会喜欢。”

“而且你觉得这几日我敢单枪匹马的过来,真的没有做好任何的准备吗?”

温诉白直接腾空而起,落到了门口的石狮子上。

他一只脚点着地,轻轻松松地浮在半空中。

如今真有几分道骨的韵味。

为了保证这个儿子一直控制在自己手上。

严采柳从来没有教过少年任何关于武术上的学习。

可是如今刚才那一个简单的动作,都需要很长时间的基本功才能够做到。

温诉白一个从小到大都被称之为最废物的皇子。

什么时候在背地里面藏了那么多?

而且刚才少年的那番话,真的伤到她了。

自己的亲儿子怎么能够说自己的爱意廉价呢?

太后直接手用力的捶着旁边的桌子,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声音,导致整个地面跟着轻晃了一下。

这个桌子看起来倒是挺唬人,但实际上是为了增加气势的时候专门买回来的道具。

雷声大,雨点小。

其实最基本的原理,是因为这个桌子的一个角角与其他的几个桌子角矮了几公分。

当人轻轻推一下的时候,砸在地上便会听着格外有压迫感。

“温诉白,如果你要是再不闭嘴的话,额娘生气了,后果可是会很严重。 ”

现在都已经到了这种时候,温诉白那还忍不住的在心里面做了一下对比。

比较生气,他更害怕秦墨为生气。

忍不住的伸手揉了揉臀,感觉到四面八方的人都开始朝着自己这边汇集攻击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