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几天晚上其实都是楼珩彻夜不眠守在方澈家楼下,他做了领地标记,方圆几公里连个肉食雄性都不敢靠近。
估计只有这个小呆子对他做了什么都察觉不到吧。
“在基地更安全。”楼桁收回看向方澈的视线。
方澈松了一口气,而后想起小酒馆这几天的客流量,又有些发愁,他自言自语往自己的房间走:
“可这几天小酒馆人可多了,我得帮忙,关门了还是回家方便点。”
刚要进房间的时候,方澈被抓住按在沙发上。
“先上药。”
楼桁不由分说地揭开方澈脖子上的创口贴,动作有些粗鲁,胶布的部分扯到方澈,他疼得皱了皱眉。
见状,楼珩手上动作放缓了些。
上药中途,方澈心不在焉,不知在想什么,楼珩便故意用指尖贴着伤口边缘处摩挲,带着几分惩罚的意味加重力度。
方澈瞬间回神,眼尾还红着,那对棕色小圆耳朵耷拉下来,疼得直躲,哼唧道:“哥!哥,轻一点……”
“下次再擅自做主,我会以队长身份罚你。”
楼桁眉头紧锁,冷着脸听不出半点怜惜,表情凶得要吃人一样。
方澈被楼桁的眼神吓了一跳,哪敢说不,老实巴交地点头:“我不知道哥会在意,其实伤口没那么深的。”
“我也不想再看到你受伤。”楼桁神色一黯,开口道。
坐在沙发上的方澈闻言猛地抬头,对上楼珩的双眸,下意识抓紧了自己的指尖,心口又在乱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