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时候的他了无牵挂,更不会为了一只小笨獭费尽所有心思。
“哥怎么老是那么忙啊?”方澈伤心得有点生气了,一边说一边红了眼圈,声音略颤抖道。
“哥说以后都是你来保护我,但要保护的人那么多,我就变得不那么重要了。”
“你永远在我的客观和中立之上,不用担心这件事。”
“什、什么意思?”方澈呆头呆脑地问道。
楼桁没有再做解释,他任由手机不断地震动,贪恋着片刻温存。
“哥,那我们每天晚上视频,可以吗?”
“……不可以。”楼桁冷淡拒绝道。
“那怎么才能可以呢?两天视频一次总是可以的吧,哥……”
方澈抱住楼桁的手臂,以为撒娇就能解决问题,用水獭的小耳朵在楼桁的肩膀来回蹭了几下。
楼桁怕自己再拒绝下去,方澈就哭给他看,只好撒了谎:“不忙的话,我会和你视频。”
“好吧,那我等哥早点回来,跨年之前会回来吗?”
“……”又是沉默。
打破这份缄默的唯有手机再一次响起的震动声,楼桁起身,站在窗边接通了电话。
“楼桁,马上从目击证人的家里出来,根据局里的指示,我们要对你进行抓捕。
麻烦你跟我们走一趟,我们也就不进去了,毕竟你和目击证人之间还有爱人的关系。”
说话的事警局的刑侦队长刘义,就在这栋别墅外不远处的街道上,出于人道主义,甚至没有开警车,而是一身便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