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澈瑟瑟发抖,想起上次楼桁半失控下的状态,他腰酸了一个礼拜之久。
“一会疼了就咬我尾巴。”
话音落下,一切都陷入混乱。
不出半分钟,方澈就开始娇气地伏在楼桁肩头止不住小声地啜泣。
“呜呜呜……真的要杀獭啦!”
“咬尾巴,澈澈。”楼桁俯首吻去方澈眼角的泪,用耳朵蹭了蹭方澈的那对比他小了好几圈的棕色小耳。
而后将自己的黑色毛茸茸的长尾巴递到方澈的手心里。
方澈哼哼着,一脸不情愿,最后还是乖乖叼住了。
月照梢头,残影晃动。
窗外一片白茫茫,安静得只能听到风声,屋子里却如海上浪,云端雨,雷声阵阵,在这片芳草地开出一片春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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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次睁开眼,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晨,方澈是被热醒的。
明明昨晚还冷得睡不着,被楼桁抱着睡一晚上却出了一身的汗。
现在稍动一下就能感觉到身体酸痛,像是被仇人追杀了一整晚。
“哥……”方澈撒娇翻身想要再钻进楼桁的怀里,这才发现身边哪里还有楼桁的身影,自己一直抱着的是楼桁的枕头。
他心中一慌,看了一眼时钟,以为楼桁没和他打招呼就去了卫队。
“怎么每次都只留我一个人啊。”敏感小獭有点伤心,泫然欲泣地起身下床,腿一软差点摔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