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方澈看过来后，又一脸漫不经心的无所谓态度移开了视线。

“哥，你回来啦。”方澈站在自己卧室门口，有点拘谨，声音比下午的时候还沙哑。

“嗯。”楼桁冷淡应了一声，兴致不高的样子，换上鞋子后往自己的卧室走，一眼没再多看方澈。

方澈心中一紧，看着楼桁的背影，顶着一脑袋炸开的小卷毛软声撒娇：“哥，我下午真的真的反省好了，你先别气，听我说一下好不好。”

前面的楼桁停下了脚步，没有说话，似乎在等方澈开口。

两人之间隔着一个沙发，方澈嗓子又不能一直扯着喊，抬脚往楼桁身边走，两只脚在沙发边上绊了一下，直直往前栽去，撞在了楼桁的手臂上。

“啊，对、对不起……”

“嗓子怎么回事。”

楼桁的声音缱绻，少了几分冷漠，像是黄昏时分，海浪拍在细沙上那种渐冷的温柔。

“我也不知道，醒来就这样了，我、我小声一点说话就能说清楚的。”

方澈站直身体，微微抬头看楼桁，在对方的沉默中乖巧认错，“我没听哥的话乱跑出去，是不对的，以后这种事我听你的……”

方澈一边认错一边偷偷观察楼桁的表情，见他脸上没有像是昨晚那样发火的迹象，便试探着去勾楼桁的手指。

“关于那天晚上我为什么出去我也告诉哥，就是习厚，他之前就来过我们的小酒馆……咳咳……唔……”

说了没几句哈，方澈就感觉呼吸不畅，嗓子里像是堵了什么东西，他用力咳嗽几声，打算继续说的时候被楼桁打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