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那次凶杀案中一个半路失踪的尸体,他能确保当时这个人已经凉透了,最后尸体却不知去向。
“习家小儿子租过的房子都有记录吗?”
“那个失踪的河狸?当然有,不过现在问这个要干嘛?”高俊风一边说,已经开始翻手机找之前警局的调查记录了。
“出发,搜查。”楼桁表情愤然,冷漠的金眸已满是红血丝。
路上的时候,楼桁收到了顾亭的消息,说方澈用了一个陌生号码给家里报了平安。
第一时间,楼桁开始找这个陌生手机号的定位信息,发现是在一个警局旁边,和高俊风几个人兵分两路,出发去了不同的地方。
……
方澈五天没拿到手机,习厚的手机也一直没有网络,他身体好了一些,却还是不能长久站立,只能躺卧。
晚上逞强要走回家,习厚才不得已拿着手机出去帮他给家里人报了平安。
后半夜的时候,习厚帮方澈重新包扎了伤口,方澈疼得眼泪含眼圈,却因为不熟愣是忍着一句疼也没说,最多只能哼唧几声。
换下来的纱布沾满了血,方澈疼出一脑门的汗,起身要去扔旧纱布。
“一会我来扔就行,你坐下休息吧。”
习厚将纱布从茶几上拿起来握在手中,他定定看着那团沾了血的纱布,嘴角抽动时牵扯到脸上狰狞的刀疤。
“你闻过你血的味道吗,没有人说过很特别吗?”习厚将纱布放在鼻尖下面,深深嗅了一口,眼神迷蒙地看向方澈。
方澈被习厚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到了,他怔怔看着沙发上的人,“你说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