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车停在方澈家楼下,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家门。
方澈闷头走,一回到家就犯饿,想去厨房拿盘子装点车厘子洗洗来吃,却被楼桁抓住后颈。
回望楼桁,那人侵略的视线毫不掩饰,带着一点白天没完全散去的怒意。
视线缓缓垂下,落在他的脖颈,那里便像是被尖刀轻轻刮过一般,血液几乎要停滞。
“又骗我?小狐狸套装呢?”楼桁声音很低,略带磁性的沙哑。
两人呼吸相盈,在玄关这狭小的空间里生出几分旖旎来。
“可是现在穿上小狐狸套装就不能洗车厘子,也不能吃榴莲了。”
玄关里的灯暗了下去,方澈在黑暗中看着楼桁,勾住楼桁空着的手掌,轻轻摩挲他的指节,软声开口。
这一点痒意勾到了楼桁心里,他哑着嗓子问:“为什么穿了不能吃?”
“哥不是知道的吗……”
方澈赧然移开视线,楼桁的呼吸撩在他的小耳朵边上,痒痒的。
他下意识揉了揉,下一秒就被楼桁压住了手腕,紧压在墙上,楼珩张嘴露出磨去尖端的虎牙,在耳尖轻柔厮磨。
“怕疼就告诉我今天你去哪了,不欺负你。”
楼桁心中不安,最近实在不和平,他怕方澈瞒着他做什么他掌控不了的事。
“真的只是我自己去吃个饭,什么都没有。”方澈垂着头,开口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