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呃……”方澈轻哼一声,感觉到有些轻微的刺痛。
方澈从小宠爱着长大,很少受伤,也最怕疼,跟在楼桁身边这半年,是他受伤最多的半年。
他变出尾巴挡住自己被掐青的位置:“没事的,别、别管了哥,先标记气味吧,我有点困了…”
方澈这种欲盖弥彰的表现更让楼桁心生愧疚,尾巴被楼桁一把抓住按在腰上。
而后楼桁盯着那几处青紫,一面觉得心疼,一面又扭曲地感觉到占有的满足感。
温热湿润的触感贴上来时,方澈有一瞬的怔愣。
他猛地回头看,发现楼桁刚好抬头望向他,瞬间明白了楼桁刚才对他的伤痕做了什么。
心里似乎放上了烟花,炸开了似的乱跳,方澈庆幸自己背对着楼桁,对方看不到他红得像番茄一样的脸。
“还疼不疼?”楼桁轻声问。
方澈张了张嘴,已经说不出话来了,他疯狂摇了摇头,将脸整个埋在枕头里了。
本以为到此就该结束了,却没想到楼桁压根没有一点要放过他的表现。
“既然你把身上杜松子的香气都洗掉了,就完全用我的气味来标记你。”
楼桁俯身用头顶的黑乎乎的豹耳蹭过方澈的腰肢。
“哥,等一下……啊!”
天雷勾地火,熊熊烧光了一切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