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澈怔怔看着楼桁,他伸手掐了自己一把,感觉到疼痛才意识到这并不是平时的梦。
“要继续吗,小薯饼。”楼桁的手握住小水獭粗壮的尾巴根,逆着毛摩挲着。
“唔……”方澈没控制住声音软软哼了一声,难言心中振奋,摇了摇尾巴,“要继续~”
“好。”楼桁带着宠溺的应声,再俯首时叼住了方澈的那柔软的棕色圆耳。
窗外是空调运转的声音,热气从窄窄的通道一点点涌入房间,渐渐温暖了房间里每一寸角落。
流星划过夜幕三次,坠入林间的花丛中,灼烧那朵盛开的牡丹菊。
……
尘埃落定,楼桁坐在床边蹙眉看着趴着的方澈。
那人盖着小毛毯,一对小耳朵是彻底蔫了,只有露出的那对脚丫蜷缩着,指尖都是粉红的,上面带着两个牙印。
都宣告着楼桁的所有权。
“我不要喜欢哥了。”方澈声音软绵绵的,带着哽咽的哭腔。
楼桁的脸色当即就黑下来了,刚要发作,就听到方澈说:“是不是以后哥再多喜欢我一点的时候,就不会有这么疼了。”
那颗钢铁心就这样被方澈两滴眼泪,一句话彻底软化了。
所有百炼钢都成了绕指柔。
被子里进来一股凉气,楼桁的指尖带着茧子划过他的腰肢,那上面还有他留下的青紫色的抓痕。
“刚才掐疼了吗,澈澈?”楼桁声音很轻,像是在哄一个吃了巧克力后嫌苦的孩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