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是是!”眼前的这一幕太过震撼,彩月也还是个没出阁的姑娘家,给仁哥儿换衣服的时候手哆哆嗦嗦的,眼睛不敢乱看。可是仁哥儿下面还支着,裤子套不上去,急的她不知道怎么才好。
孟氏扶稳了她,沉着声音说道:“别怕,大少爷只是被人算计了,外套别穿了,给他围在腰间便好。”
彩月这才手脚麻利的给仁哥儿拾掇了个差不多,两个人架着已经腿软的仁哥儿高一脚低一脚的回了大房。
孟氏跟邢克俭成婚多年,也略通一些药材,只是今儿个仁哥儿的样子,虽说知道他定是被下了药了,却是不知道是什么药,怎么解。
彩月从铺子里叫来了一个信得过的大掌柜,一进门就闻到了味道,眯起了眼睛:“大夫人,敢问是谁中了这牛尾草?”
孟氏没回到,反问道:“牛尾草?”
她从来可没听说过有什么药叫做牛尾草的,狗尾巴花倒是有。
药铺大掌柜头发已经花白,胡子老长,捻着胡子肯定的道:“错不了,是牛尾草。大夫人不知道也正常,这是一种长在荒野地方的草药,有剧烈的催情功效,郊外有很多养牛的人家,都用这种草给公牛上劲,促使它跟母牛交配,多让几头母牛受孕。因此而得名。且因为药性强烈,需要控制精准用量,用少了倒无碍,大不了多用几次便罢,可是这用多了......”
彩月追问道:“用多了怎的?”
大掌柜看了一眼孟氏和彩月,两个都是女人,这话不太好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