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转头看向瘫软在地上的张族说，“相公，这个人类怎么办？”

他忽然想到什么，他看向程殷说，“相公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，你好像要抓刚才那个实验体来问圣殿的情况。”

程殷点头，“你没有记错，我有点控制不住自己。”

他变回了人类的形态，他的眼里带着一丝的无奈。

他猜测神格看到实验体研究出来的人鱼，感觉到了气愤，所以他才会变成海神。

他刚才脑海里的想法是，把张五给杀了。

一个人影扑倒程殷的脚边，程殷抬脚踢了过去。

张族在地上滚了好几圈，他爬起来抹了一把看起来有些脏兮兮的脸。

“阁下，你能不能收我为徒！”

他眼神炽热的看着程殷。

程殷看了一眼张族，“你想要修炼。”

张族疯狂的点头，他第一眼见到程殷，觉得这个人有点眼熟。

死里逃生让张族的脑子转得有点缓慢。

在程殷变成人类形态之后，他才发现程殷正是他之前找的药剂师，那个可以帮助普通人获得修炼天赋的程殷。

程殷看了一下，“我可以帮助你修炼，但是你要发誓，发誓没有看到过我，以及海神的事情。”

张族疯狂点头，“我答应，我全部都答应。”

在经过张五这件事情，他已经知道了，成为修炼者的重要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