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凌撇撇嘴,直接发动了汽车。
至于吃豆腐,瞧瞧傅老狗那手足无措的模样,到底谁吃谁豆腐还不一定呢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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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月的首都要比江南冷上不少,此时刚停了绵延半月的大雪,相比起平遥村果园的绿意,首都这边还是白茫茫的一片。
越往城郊走,路边的积雪越是厚实,去年新浇的柏油路上,也结满了厚厚的冰层没被及时清理,车速稍微快一点轮胎都会打滑,只得以龟速前行。
这会儿江颜也早就醒了,正吃着傅承聿递过来的果丹皮,酸溜溜的味道倒是让她一瞬间就清醒了。车子刚驶进上兴胡同的那条街道,江颜就眼尖地瞧见站在胡同口的爸妈。
江父江母还穿着臃肿的老式棉衣,也不知道在外头站了多久。
“爸!妈!”
江颜不顾车外的寒风兴奋地摇下车窗朝老两口招手,车刚停稳她就急忙忙地冲下去。
像一只归巢的乳燕,飞扑进江母的怀抱。
“妈,你们怎么不在家里等呀,在外头多冷啊!都跟你们说了我们自己开车回来,具体也不知道几点到别出来等,当心再把自己冻坏了!”
江颜搂着江母叨叨个不停,叽叽喳喳地比起归巢的乳燕倒更像只黄鹂鸟了。
她一把握住江母的双手,触手的温热倒是让她皱紧的小眉头放松了些许,视线触及江母补丁打补丁的袖口,还是忍不住嘟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