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是太生气,莫名的就想花钱。

银子一掏,江畔放到掌柜的台前,“住店,要最好的房间。”

掌柜微笑着收起银子,拿笔往他自己面前的本子上一划。

随后,取下钥匙和一个写着房间号的小木牌,递过去,并对一旁的店小二喊道,“天字号房一间。”

店小二闻言,赶忙过来招呼有钱的大爷上楼歇息。

江畔也不耽搁,抱着怀里的人就上了楼。

小费一给,房间门一关。

店小二转过身,美滋滋地想:这有钱就是大爷,要多住几天,说不定他就……

手指头数了数,店小二开心得下了楼。

可没想到,不到一柱香时间,那有钱的大爷就又抱着人下来了。

看上去,似乎就只是为了换套衣服?

“退房!”

江畔把小木牌什么的放到掌柜面前。

“本店不接受当天退房,若真要退,只能退一半银子。”

掌柜的看了眼店小二。

店小二摇摇头表示不清楚。

“银子就不用退了。”

江畔也知道他们的规矩。

她看了眼一楼大堂的空桌子,“剩下的一半银两,你看着上些好菜就成。”

掌柜脸上挂着微笑,“可是哪里招待不周?”

“方才,我相公的衣服脏了。”江畔低头扫了一眼齐重衍的裙摆,“他从小就爱干净,容不得一点脏痕迹。”

“……”埋在江畔怀里的齐重衍,右手没忍住,从脖颈上绕到腰间,扭了一下她的腰。

说他招蜂引蝶不让他抬头就算了,现在还空口造谣他!

掌柜没见过江畔,也辨认不出戴着面纱的江畔。

他望了望江畔怀里的人,了然一笑。

估计是哪家的富家子弟,因着腿不行,娶了个力气大的娘子,当代步工具。

……

大堂。

江畔忘记了自己戴着面纱。

想着戴都戴了,还是尽量别被认出来吧。

于是,饭菜上到一半,她又破费换了个雅间。

房间里的花香很浓,这一顿饭吃得齐重衍浑身不舒坦。

他耳朵动了两下,倏的抬起眼睛,“老公,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?”

江畔一愣。

顿时心花怒放。

老公?

额…不对,声音?

“什么声音?”

齐重衍脸色微沉,手指指了指隔壁房间。

江畔眨了眨眼睛,“又是疤什那些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