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是涉及江玥的事情,我就会情绪很不稳定。

对江玥不好的人或事,落到我眼里都会成为碍眼的存在。以前是江畔,现在是你。”

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,齐重衍身体慢慢放松了下来。

他靠在她身上,懒懒散散地眯起眼睛,“不过现在好了。”

江畔抬手挠了挠他白皙的下巴,“现在怎么就好了?”

“因为有你在啊。”齐重衍半眯着眼睛望向她,“你不是原来的江畔,所以你不会让本王成为那个满心满眼都是江玥的尊亲王。”

江畔没有否认,只低头亲了亲他的嘴巴。

她喜欢他这副矜贵优雅又带着一点慵懒的模样。

很能蛊惑她的心。

“你没说错,我这人占有欲强,容不得自己的男人看别的女人,所以你最好听话些,毕竟你的王妃是我,也只能是我。”

齐重衍别过脸,神色闪躲,脸上多了一层不自然的红润:

“王妃占有欲很强,放在以前会被说是妒妇的。”

“以前?”江畔顿了顿,“放到现在不会吗?”

南朝不是有很多男人也纳小妾吗?

关于这方面的情况,原身的记忆力很少。

但江畔觉得这个朝代那么大男子主义,骂女人妒妇也不是没有可能。

余光注意到江畔的疑目光,齐重衍转回头,抿了一下被亲到的下唇角。

“南朝的女子都是一妻一夫,虽有纳妾,但妻子只能有一个,妻子也必须是府中的主母,此外,即便是男人是在对方死后重娶的,也需等前主母过世三年后才可以。”

齐重衍抬起头,望着江畔那对漂亮的杏眼,

“原来的江畔一进王府就是当家主母,下人即便知道她不得宠,也不会苛待她,因为即便本王是皇亲国戚,也要遵守国法。”

江畔眼眸微微睁大,“谁定的规矩?”

还挺……挺好的。

“北朝时就定下了,王妃不知情,或许是因为南朝真的遵守这个国法的太少。”

齐重衍也没想到这项国法最终束缚住的人会是像他这样的皇亲国戚。

‘畔!畔!畔!’

飞走的鹦鹉再渡飞了回来。

它落到桌子上,歪着脑袋看床上的俩人。

齐重衍尴尬地翻了个身,双手挪动着身体往后撤。

“跑什么?”江畔刚想和鹦鹉说话,就看到齐重衍一个劲儿地想要溜走。

她一把抓住他的脚踝,把人给拉回来。

‘畔!玉足!玉足!畔!玉……’

“玉什么玉!什么都玉只会……”

江畔低头一看,“这个确实是玉足。”

她摸了一下,问,“有感觉吗?”

齐重衍抿紧嘴,羞耻的回想起了江畔穿进来的那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