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会一点点。”面对擎彦的询问,江畔放下衣袖掩了掩手臂上的蛇,“简单沟通一下还是可以的。”
菱月神情恍惚,她完全不知道她家王妃是什么时候学会了兽语。
在场的人只有擎鸢、汐颜一脸崇拜,“王妃好厉害!”
这时,一只鸽子飞进院子,落到凌元子的肩膀上。
江畔抬头望去,只见
角落里,凌元子被蛇吓得还在四处撒雄黄粉。
嘴里神神叨叨的,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。
她指了指他肩膀,提醒道,“凌医师,你的鸽子……”
“啊?噢!”凌元子瞥了一眼肩膀上的飞鸽,熟练地取出鸽子脚上的书信。
他边看边朝江畔他们走过来,“师父说他过两日就会到南朝来找我,届时你们再过来……”
目光从信上离开,凌元子眼睛直直地看着昏过去的齐重衍,“王爷这是怎么了?”
在哪里出事也不能在他的院子里出事啊!
谁不知道当今皇上宠齐王宠得毫无边界!
凌元子连忙上去把脉。
“这……”他表情一滞,习惯性地摸了摸自己的胡子,“怎么看着像是突然昏过去的……”
众人沉默:“……”
江畔勾了勾鼻梁,“许是中暑了来吧。”
擎彦知道是吓晕的,所以他并不担心这个,只是想到王爷的腿,他还是忍不住询问凌元子,“可否再给王爷看下腿疾?”
“看腿?这事找我没用,你家王爷一出事,我就被一堆官兵押进了皇宫,这事你不是很清楚吗?”
凌元子摆了摆手,“老夫一早就跟皇帝说过了,要想医治好你们王爷,需得老夫的师父亲自出马,只是他老人家喜欢游山玩水,悬壶济世,经常不见人影。”
说着,凌元子又补充道,“不过,两日后我师父就会来找我了,到时候我可以派人捎个信到王府。”
擎彦怕死对方忘记,直接应道:
“既如此,那我们过两日再来叨扰先生。”
………
出了文国公府,齐重衍依旧没醒。
江畔抱着他上马车,抱着他下马车,再抱着他回房间。
她知道他其实在半路就醒来了,只是因为尴尬,窘迫,迟迟不愿睁开眼睛。
刚好她自己也有事情要处理,索性就没揭穿他。
等把人抱到床上,给了个睡吻,她就离开了房间。
云凝阁。
再次回到这个院子,江畔还有些不习惯。
她摸了摸周围的摆饰,感受着当时原身初入这个院子的悲凉感。
忽而听到身后有人叫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