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把本王当成什么了,真以为本王会因为你这短短两句话就变成个只会愤怒的懦夫?”
“把他给本王关起来。”
沈景山靠在柱子上喘着粗气注视着李瑜的一举一动。
“再让人散播出去消息,就说本王恼羞成怒将关起来处以极刑,再这样下去恐怕不用多久就死了”
“你什么意思!?”沈景山已经被人牢牢按在地上,再用力也不能上前半分,只能死死盯着李瑜离开的背影。
李瑜只觉得自己此刻像是要炸了一般,李祠已经带着人前往边境,现在清礼也下落不明,那就只能放出钩子来钓鱼了。
昨日离开走到今日大概走了……
“周见山,让人去锦州,泗州,瀛洲,这几个地方探查。”
“王爷,这几个地方已经派人去过了……城中也都贴满了王妃的画像。”
“只不过还没有消息传回来……”
周见山越往后说越没底气,已经整整一天了却没有半点消息。
“再接着查,他们走不远的,让他们多留意身形特殊之人。”
“除此之外,再让他们散播本王刚刚说过的话。”
清礼离京显然是早有预谋,定然不会是一个人离开。按照清礼的脾性若是知道沈景山就要因为他丧命,无论如何也不会袖手旁观。
李祠一行人进城之后,林忱确定没有异样之后便拉着宁清礼上前,打着哈哈道:
“官爷,这下可以放我们俩进城了吧。”
那守卫显然有些不耐烦,潦草地挥了两下手示意他们进城,林忱松了口气,扶着宁清礼上了马车,刚刚牵着马车到了城门口,林忱冲着守卫点头示意,牵着马车就要进城,身后却突然传来一阵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