替人解开了绳子,手指轻轻地抚摸过这些被勒出的红痕,心里住不住的心疼。

塌上的人感受到他的气息不安分地扭动着,好像在极力隐忍着什么。

李瑜知道他此时一定痛苦到了极致,将人抱在怀里,轻轻地用吻安抚着他躁动的情绪。

宁清礼却好像并不满足于此,舌尖紧紧的缠住李瑜不肯让他离开,身体在李瑜的身上不安分的蹭着。

李瑜狠心将人和他拉开了一段距离,却又被他缠上了脖颈。

“你想要嘛?”

“好难受……我要……”

身下的人焦躁的扭动着,哽咽的声线不断的向李瑜乞求。

李瑜俯身吻上他的唇瓣,尽量轻柔的照顾着宁清礼的情绪。

他们今生第一次圆房居然是发生在这种时候,李瑜的心里满满的都是心疼和愧疚。

一夜春宵。

做完之后宁清礼便劳累得昏睡了过去,李瑜却十分清醒的盯着他的睡颜,手指轻抚过宁清礼的眉眼,心里计算着如何让宁国侯府付出代价。

昨日他虽动用了私兵,但归根结底是宁国侯有错在先,父皇那边暂时不用担心。这也意味着他不能在朝堂上揭发宁国侯的罪行。

不过……他不是喜欢下、药嘛,也自己尝尝这种滋味吧。

吹了一声口哨,窗外飞来一只信鸽,李瑜将信纸绑好说:

“送到太医院江怀的手里。”

天色渐渐亮了起来,看向塌里宁清礼身上被自己弄出的痕迹。又心疼又甘之若饴,不禁骂了自己一句畜生。起身替人出去买药了。

宁清礼醒来的时候,床上只有有他一个人,身后的痛意和身上的痕迹无不昭示着昨晚发生了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