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首领……”
那将士刚要说话就被阿喀西打断。
“拓达木,亲了嘴不算夫妻嘛?”
“啊?”
拓达木抬扭头看向阿喀西,脸上挂着震惊的表情,还以为自己刚才听错了。
可没想到阿喀西竟然又对着他认真的问了一边。
拓达木是久在军中的将士,夏国民风又十分开放,他们这些将士见过的听过的腌臜事都数不尽,夫妻之事在他眼中早就不算什么了。
却没想到今天居然被自己的首领大人的两句话弄成了个大红脸。
“这……这属下不知从何说起啊。”
“不急,慢慢说给我就好。”
对上自家首领认真又坚定的表情,拓达木只能无奈地接下了这个命令。
李瑜走后,宁清礼守在窗前坐了很久,窗外是那株红梅,看到这株红梅,好似还能看到当时李瑜送他那株红梅的场景。
可如今——
他看着窗外的几株树,只觉得十分凄凉。
“王妃该用膳了。”蕊黄呼唤的声音在宁清礼耳边响起,才堪堪将他的深思拉了回来。
“嗯。”宁清礼缓缓起身,坐到了桌子前,神情没有什么变化,平静地让人有些害怕。
蕊黄不禁担心地看向宁清礼,犹豫几分还是将心中的疑虑压了下去。
自从李瑜走后,守在宁清礼身边保护他的人比先前多出了许多,宁清礼也清楚李瑜十分担心自己。
所以若是没有什么必要的情况,轻易是绝对不会离开王府一步。
皇后接连召见他许多次,都被他以身体抱恙为借口回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