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,可阿喀西未免也笑得太灿烂了。
“不用了,我不累。”拓跋明宇回绝道,收回放在阿喀西身上的注意力,将目光移到了李祠身上。
怎么会没有一点奇怪之处呢,拓跋明宇不禁皱起了眉头。
一波又一波的舞女上来表演,拓跋明宇看着眼线十分熟悉的舞姿,不禁觉得十分厌烦,越看越觉得心烦,耐心也被一点点耗尽。
这拓跋烈到底找了多少舞女,拓跋明宇不禁在心中质疑道。
就在他快要将最后一丝耐心耗尽的时候,余光突然瞥道了舞女袖子后边藏着的东西。
还没等拓跋明宇看清那是什么,下一秒那舞女就出现在了拓跋烈面前。
银白的刀刃直直朝着拓跋烈刺去,拓跋烈慌忙躲避但还是被刀刃划开了衣裳。
一时间堂上乱作了一团。
“护驾护驾!”拓跋烈一边躲闪,一边大喊越来越多的舞女取出匕首刺向拓跋烈。
不仅如此,那些舞女还撒了遍地的白色粉末,一时间所有人都警戒了起来,捂紧了口鼻,上前护驾的人也都被逼退几分。
场面越来越混论,阿喀西却始终没有上前,一直牢牢守在拓跋明宇的身前。
“去吧,我不要紧,不去的话你没法交代的。”拓跋明宇推了推阿喀西道。
虽然他十分希望拓跋烈就这样死在这里,可看情况大概是不可能了。
当然,让阿喀西上前可不只是出于这一个考虑,如今这样的场景,对他来说可是最好的逃跑的时机。
“他有人保护,我只要保护你就好了。”
拓跋明宇也不清楚,自己现在只是一个宫人,有什么好保护的。
阿喀西却十分执着,但最后还是在拓跋明宇的不断催促下动摇了几分,拓跋明宇见状,赶忙趁热打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