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父像是把头埋进沙子的鸵鸟,听不见,就当事情没发生,于是便还能粉饰太平。
蒋华容把手机扔到一边去,摸住了纪晴雯微微发力的小腿。
“你这么瘦,还怕压死我?”蒋华容一把将纪晴雯抱起,放在巨大的实木茶道桌上,用力地握住了纪晴雯的小腿肚。
那里因为长时间用力绷直而抽筋酸痛,蒋华容给纪晴雯按摩。
纪晴雯本能地缩了一下,却被蒋华容的手法激得发出了些不合时宜的声音。
“今天,乔秘书找我说了一件事,”蒋华容做不经意间提起,“那样的要求,你怎么能答应?就算是我,也不行。”
纪晴雯轻咬着嘴唇,耳朵红了一半。
“就这么想被我吃掉?”
蒋华容拿起一旁的蜂蜜。
浇在了纪晴雯的身上。
“好甜。”
她俯下身时把眼睛抬起看向纪晴雯。
唇舌在游走,眼神却是坚定。
猎物颤动着,无路可逃,感受着。
恐惧和新奇,将她层层包裹,浪潮把小船一次次推向岸边。
“会坏掉的……”
纪晴雯的声音比寒风中的蝴蝶颤动得更厉害。
“什么会坏掉?”
舌尖扫过,温热的气息喷在最受不得的地方。
“衣服,衣服会坏掉……”纪晴雯不得已双手后撑,让她不会从桌子边缘摔下去。
“原来,只是衣服会坏掉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