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无视毕成谔痛苦的惨叫,专心致志的观察着他血液、器官各方面的变化。时不时的拉过身旁的仪器做着记录。

毕成谔血液流干而死,星缘待观察结束后才发现这件事,却只是淡淡的惋惜了一下,“原来父亲也不过只是肉体凡胎,竟然只能够坚持这么久啊!”

星缘望着毕成谔的肌肤主动的愈合,表情毫无变化的切下一片放到显微镜下仔细观察着,最后慢条斯理的摘下手套,洗了洗手。

“教授!出事了!”一道声音由远及近的传了过来。

那人犹豫的走了过来看见躺在实验台上教授的尸体,吓得双腿一软,跌倒在地。

这时,干净的白大褂上沾满血迹的星缘走了出来,似笑非笑的望着来人。

那人表情怔了怔,接着反应迅速的边跑边爬,还一边喊着,“死人了!这里有人杀人了。”

星缘默默的望着他的举动,并没有半分想要阻止的意思。她能看出来那人是在害怕,但却并不明白他怕的究竟是什么。

她从小被灌输的道理就是,只要有价值,任何人都可以被牺牲,其中自然也包括了这个父亲。

星缘低头望着自己身上带着血污的衣服,表情有些嫌弃,去内室换了一件一模一样的白衣。

她最喜欢漂亮的事物,最讨厌脏的东西。

此时实验室外面也全都已经乱套了。各地都开始出现了一些长相奇怪的怪物,他们不怕痛也不怕死,像极了传说中的丧尸。

外面人心惶惶,实验室里也弥漫着不安的气息。教授死在了实验台上,他们这么一个小小的实验室竟然就有一个杀人凶手。

有人冒险逃了出去,有人组团留了下来。离开这里他们也无处可去,虽然里面有一个杀人凶手,但只要把这个人杀了,这个实验室便是属于他们的,里面的物资足以支撑他们活一段时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