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娇河低低惊呼一声,等反应过来,空闲的手已然径直撑在了对方赤/裸的胸膛上。
她想要逃开,又被游闻羽牢牢钳制:“师母何必如此畏惧于我?”
他一面询问,一面伸手将覆盖在额头的湿法捋到脑后,露出一张毫无遮掩、锋芒毕露的面孔。
这般逾越的距离。
这般出格的搂抱。
更何况,她与赤身的游闻羽相对,刚才还被跟来的小弟子们给看到了。
许娇河镇定不得,满脑子皆是想找个地缝钻下去,如何还能回答游闻羽的问题。
然而游闻羽并不给她喘息的机会,往她的痛楚再次戳去,“不过,小徒始终有个疑问,还盼师母为我解惑——师母时时避我如避猛虎,究竟是真心不愿与我亲近,还是,害怕师尊的责难?”
许娇河一怔,猛地抬头:“我几时怕过你师尊了?!”
游闻羽抿着薄唇,又是一笑,激将道:“既是不怕,今夜还要不要与我一同饮酒?”
“话说回来,不过饮酒罢了,若这般师尊也不能谅解,那师母委实也过得太辛苦了些!”
许娇河的心防逐渐被他撩拨得松动几分,可思及屋内沐浴过后的涓涓热气,心中不免带上几分嫌弃,拧着眉道:“你这屋内尽是湿气,沾在衣衫上黏糊糊的,如何能够喝个痛快?还是算了吧!”
“那有何难,我带师母去个好地方便是。”
游闻羽捏着许娇河纤细的手腕,无须使出多大力气,便将她拉进了屋里。
四周用灵力催动的壁灯却是不开,只随手凝起术法,点亮了桌上的一方油灯。
微薄的光线映照出许娇河眼前的视野。
屋内冷清清的,窗外偶尔有寒鸦飞过,传来嘶哑嘲哳的鸣叫。
游闻羽没有限制许娇河坐在何地,只是转身背朝于她,绕过浴桶来到床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