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长风立马回:“那我去接你。”
程诺也很快回:“不用,不一定回去,不说了排练了。”
她还是跟他说了很长句子的话,可陈长风总觉得这消息语气里透着疏远。
他的矫情只维系了一上午,跟她发过消息以后就恢复正常了,可他不知道的是他错过了女人心软的黄金时段,并因此收获了一个心狠手辣、铁齿铜牙的“黑化程诺”。
他什么都不知道,只知道自己开着辆骚包的超跑去文化馆门口等着程诺下班。
程诺这舞排得时间确实晚,快十二点了才散场,舞蹈演员们三五成群地打着呵欠出来,在路口排队打车等车。
陈长风开门下车,站在寒风里缩着脖子给程诺打电话,程诺挂断,他立马又再打。
于是程诺接了:“你说。”
陈长风跺跺脚,冷得够呛:“我在球形广场这里,你正门出来就能看到。”
程诺确实一出门就看到了,他那辆跑车太招摇过市,谁会看不到。
而他只穿了件休闲衬衣,外套都没穿,冻得像个鹌鹑似的站在车前。
陈长风也看到她了,无关衣服或是什么因素,他有特殊的认程诺技巧,人群中永远能一眼看见她,即使所有的舞蹈演员穿一样的衣服、化一样的妆、扎一样的头发,他还是能马上发现她。
陈奕安说这说明浪花姐天生有当明星的气质,陈长风给了他一根山楂棒让他闭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