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寻直言,“不学,他花了钱,还没追到手,多亏了。”
“看破不说破,还能当朋友。”褚致远掀起眼皮,重重拍了谢寻的胳膊。
墨尔本与北城同属温带季风气候,但夏季昼夜温差却比北城大,夜晚仅有15℃,只一件吊带裙是断断不够的。
一股风吹来,褚致远立刻脱下外套披在褚书颜身上。
这般担心,谢寻继续揶揄他,“褚致远,你真的没救了,被褚书颜吃的死死的。”
褚致远白他一下,“谢寻,你不会说话就别说,和齐泽意学学。”
褚书颜这才恍然发现,还有一个人呢?每一次齐泽意都是毫无存在感,基本不说话,“他是闷葫芦,我又不是。”
褚致远玩味地开口,“你可以是。”
来的时候,一路飞机颠簸,褚书颜没休息好,眼皮在打架,即将阖上,细微的变化一丝不落的落在褚致远眼里,柔声开口,“困了吗?那我们就回去吧。”
听到这个话,谢寻鸡皮疙瘩要起来了,褚书颜这是什么牌子的迷魂汤,让褚致远转变这么大。
他们是夫妻,自然是住一间房,房里就一张床,一个长沙发。
褚致远洗漱完,躺在沙发上,褚书颜侧躺在床上玩手机,打趣他,“我们褚总,原来这么纯情啊,晚上都要睡沙发了。”
褚致远平躺着,双手压在后脑勺下,“睡床需要经过老婆同意的,沙发也不错。”
“那我也来试试。”褚书颜放下手机,踏上拖鞋“哒哒哒”跑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