褚致远关上门,一脸无辜,“临时状况是不可控因素,公私我还是分明的,不会在工作上为难他。”
高层两梯四户的构造,电梯在上班高峰期格外忙碌,不巧,两部电梯刚刚下去,褚书颜按了电梯,目视按板上跳动的数字,出口解释,“我和祁墨哥就是普通朋友。”
想到苏祁墨看褚书颜的眼神,褚致远冷然道,“你当他是朋友,他可不一定。”
褚书颜回过头,嘴角微抬,微笑着问,“那褚总,我们也是普通的上下级关系,您什么时候从我家离开呢?我家庙小,装不下您这一座大佛。”
说到后面,话里话外显露出明晃晃的内涵之意。
“我觉得不小,刚刚好。”话落,电梯门开了,里面站了几个人,还算空荡,两个人默契地一同进电梯,选择了角落的位置,
“我们不是普通的关系,是结婚证上的关系。”
褚致远故意贴近,放慢说话速度,褚书颜耳廓一热,一字一顿灼在她的耳朵上。
这个人说开了以后,愈发没脸没皮了。
要不是在一个结婚证上,有红本本保护他,早就告他耍流氓了。
褚书颜挪动脚步,与褚致远拉开距离,电梯里不断有人涌入,将他们隔开。
到达负一层地下停车场,不用刻意找褚致远的车,电梯口对面,与普普通通的停车场格格不入的那辆黑色迈巴赫就是了。
坐进车子里,褚书颜嘱咐他,“褚致远,一会在天桥把我放下,算了算了,你的车太显眼,去负二层犄角旮旯里把我放下。”
像打地道战、游击战似的,除了苏祁墨,都要避着其他人。
什么时候才能光明正大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