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,心里也给他下了定论,买这样的手表,就是闷·骚男。
一步、一步走近褚致远,带着促狭的笑意,褚书颜说:“哦,我有力气啊,你想试试吗?我看别的小说里都有这样的场景。”
“咳咳咳……”褚致远捂着胸口,剧烈的咳嗽。
“我开玩笑的。”家里只有他们两个人,一呼一吸清晰可闻,褚书颜尴尬地立在床边,指了指门外,“我去次卧睡觉了,你好好休息吧。”
褚致远放下手机,目光微转,“次卧床没铺,一直没人用,被子被刘姨收起来了。”
“那我去铺。”
“别麻烦了,四件套和被子都放在了顶层。”
3.3米的层高,需要爬到顶层把床品拿下来,而首先要做的是,到楼下把梯子搬上来,再爬上去拿四件套和被子,最后套上四件套,想想就麻烦得很。
心机boy,套路她一套一套的,生病了脑子还在呢。
今晚那么真诚,褚书颜差点被他唬住了,忘记了他本来就很心机。
褚书颜推后两步,靠在墙边,幽幽地望着他,“褚致远,你真的,套路人的花招一个接一个,谁能抵挡得住?”
褚致远笑笑,“你啊,你看你就不为所动。”
既来之,则安之,褚书颜绕到床里侧,掀开被子躺了进去,“我那是认清了资本主义的糖衣炮弹,迷惑我没用。”
褚致远拉开抽屉,拿出一副降噪耳塞,递到她手里,“给你耳塞,晚上我会咳嗽,怕吵到你。”
怕吵到,让她去睡次卧好了,算了,次卧没被子,开了暖气也不行。
褚书颜躺在最外侧,看着两人中间巨大的空隙,心想,他们两个真奇怪,不熟的时候天天睡荤的,熟悉了之后,天天睡素的,“你刚刚量了多少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