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上心了?谢寻来了兴致,“嘘寒问暖,多喝热水。”
“算了,问你白问。”褚致远后悔问他了。
“红糖姜茶、暖水袋或者暖宝宝,再不济布洛芬。”
时间太晚了,刘姨睡了,打过去问不合适,褚致远下楼去厨房翻箱倒柜终于找出来一包红糖。
倒了一杯温开水,舀了两勺红糖,用勺子搅拌、搅拌,透明的液体化成棕红色,端到楼上。
褚致远拍拍褚书颜的肩膀,柔声说:“起来喝红糖水,家里没有暖水袋,玻璃水杯凑合用一下,你喝了酒,不适合吃布洛芬,只能熬着了,正好借此机会,长长记性。”
听见前面的话,褚书颜还挺感动的,结果最后一句话暴露了他的本性。
看在他没有见死不救的份上,勉为其难地道谢,“谢谢你了,褚致远。”
褚书颜挣扎着坐起来,把红糖水喝了,裹着毛巾的玻璃水杯放在肚子上。
热气传到身体里,酸痛感逐渐减轻。
褚书颜缓好以后,低头看了看身上的衣服,换成了睡衣,嗅了一下,还有沐浴露的香味,不由追问道,“我衣服是你换的?澡也是你帮我洗的?”
褚致远侧头,微微敛睫,意味深长地说:“不然呢,家里就我一个人。”
躺进被窝里,褚书颜背对着他,好半天回了一句,“流氓、不要脸。”
褚致远也不恼,反而散漫地开口,“好心没好报啊。”
闹钟响起,窗外依旧是一个阴雨天,层云一层一层厚厚积压,灰暗、阴沉。
褚书颜爬起来,轻轻掀开被子,身下被染红的被单十分醒目。
褚致远不知道晚上需要用夜用的卫生巾,侧漏了。
太尴尬了。
连带着昨晚的社死画面全回来了。
如同电影画面,齐刷刷在脑海里播放。
褚致远把她带进卫生间,原本想让她自己洗的,又不放心她,于是陪她一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