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瘾君子,沾染上一个新型“毒药”。
“我要上班的。”褚书颜压住心头的羞赧情愫,不抬头,专心抹药。
褚致远从她手里夺药膏,想要帮她,褚书颜握着药膏不松开,沉下声说:“我自己抹,不用麻烦褚总了。”
说话夹枪带棒,郁结在心里的不悦发泄出来。
褚书颜的力道怎么能和一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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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人相比呢,指尖的凉意混在药膏里,褚致远用指腹轻柔擦匀。
第二次,和第一次完全不一样的心境,压根没有想要挑逗的感觉。
抹好药后刻意忽视他,当他是空气,褚书颜从衣柜里找出一件高领打底衫套上。
幸亏现在温差大,穿着薄薄的打底衫不奇怪。
“我送你去。”褚致远换上衬衫和西服。
褚书颜苦笑一下,“不敢劳烦褚总大驾,我自己可以。”
沿着楼梯下去,一路走一路捡地上的衣服,胸罩、吊带、开衫、打底裤、裙子,还有褚致远的外套、衬衫、皮带……
看样子昨晚真的很激烈,白天回想做.爱的细节,褚致远隐忍的微喘声,褚书颜耳朵全红了。
身后的褚致远,和她一样。
不记得几点睡得,闹钟响了很久才挣扎爬起来,纵yu的结果是,睡眠不足,白天上班褚书颜不停地打哈欠。
张可安担心地问:“颜颜,你怎么了?没睡好吗?”
褚书颜随口编了一个借口,“我妈不是要做手术了吗?陪床你懂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