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顾无言,春晚播放到歌舞节目, 两个人自动屏蔽了门外的杂音,剩下扑通扑通的心跳声。
无论多少次,面对彼此,仍会心跳加速, 如从高山上穿涌奔腾的河水,俯冲至峡谷地带。
习惯了干柴烈火, 这幅纯情、扭捏的模样, 实在是极少看见, 褚书颜眉眼弯弯,“褚总, 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啊,怎么呆住了?”
褚致远慢腾腾向床边靠近,眼眸深邃,刚到床边,褚书颜坐起来拽着他的蓝色睡衣衣领,一个天旋地转。
这一次换褚书颜把他压在身下。
褚书颜趴在他的身上,抬眸望着他,指尖划过褚致远的脖颈和锁骨的皮肤,狡黠地笑着,“褚总,不准动,今天听我的。”
指尖划过的酥麻感,微痒、微痛,褚致远举起双手,“好,听你的。”
攻守形式转变,更准确的说法是,褚致远自愿投降,败在褚书颜的石榴裙下。
褚书颜细长的手指慢条斯理地解开他的纽扣,配合过年的气氛,做了酒红色的美甲,甲片上的钻时不时刮到睡衣上。
最后一颗纽扣失去作用。
白色的灯光切换成暖黄色,平添了旖旎的风光,酒红色的指甲、酒红色的衣服,像一颗娇艳欲滴的石榴花。
褚致远拉起她的手指,放到嘴边,以一种虔诚的态度,轻轻吻上她的指尖。
他独一无二的珍宝,他埋藏在心底最深处的秘密。
就这一个细微的动作,褚书颜像被电了一下,全身酸麻。
如红宝石般的石榴,闪烁在室内,指尖上的蝴蝶结钻,忽亮忽暗。
褚书颜倚靠在白色门板上,刚刚特意补的红色口红,微张红唇呼吸,“我们像不像背着大人干坏事啊?”
伊甸园内的男女,偷吃了红色的石榴。
桎梏住褚书颜的后脑勺,褚致远吻上她的红唇,温热的触感裹挟清冽的气息,萦绕在鼻尖,低声笑着,“我是坏人,拐跑了人家的小姑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