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未说完,就被褚书颜打断,“你不要喊我宝宝了,褚……褚总,有事说事。”
淡漠、疏离的口吻,从没听过的凉意。
褚致远坐在书房椅子上,捏捏眉峰,毫不犹豫地说:“我没有不相信你,我要把泄露的人找出来,让你受委屈了。”
14个小时没有合眼,竟然毫无困意,褚书颜眼睛有点酸胀,揉了揉眼睛,将哭意揉没,继续平静叙说:
“我知道,你是老板,从你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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角度出发,你的做法一点问题都没有,是我,把私人关系带到工作中,我弄错了自己的位置和身份,公私不分了,褚总,我觉得我们还是回到合约关系比较好,或者直接解除合约,到此为止。”
她不是想褚致远承认她的身份,她也不想让大家知道他们结婚的事情,而且她的身份对证实她是清白的这件事毫无作用,更会把她推到风口浪尖上。
褚书颜想的是,褚致远能站在一个公立的角度,而不是简单一句不让她参与,直接将她排除出新方案的队伍。
别人更会议论纷纷。
陷入寂静,电话两头没人再说话,凌晨四点,室内室外皆是一片寂静,时间尤为漫长。
褚致远翻开他们的结婚证,视线停在了出生年月那行,不到23岁的年纪,大学毕业半年多,代入一下,矛头指向她,孤立无援。
生气、难过、委屈都是正常的,褚致远低声道歉,“对不起,让你难过了,你不要不见我。”
每次都是事后道歉,褚书颜听够了,闭上眼睛,“褚总,您做得没毛病,没其他事我挂了。”
回去补觉的想法被一通电话赶没了,褚书颜打开12306,准备选个城市,暂时离开北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