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同一条饿了许久,终于闻到血味,彻底杀疯了的恶狗。
“你就喜欢我这样对你吧!”
“不喜欢软的,喜欢硬的?”
“行,那就来硬的。”
“你最好忍住别哭!”
陈郁憋着劲,攻占性十足,非要跟她较劲儿,向她证明,他已经不是她嘴中三年前那个卑微低贱的窝囊废。
他狠狠地折腾她,将她碾灭,将她的硬骨头熨平,将她彻底地吞入腹中。
恍恍惚惚,已经渐入佳境,到了彻底突破的地步。
沈知韫迷乱中回神,按住他紧紧有力的手臂,“没套。”
她歪头伸手去摸床头柜,偏偏这是一家完全不该正经的酒店,什么都没有。
沈知韫蹙着眉心,身上的人还没有丝毫停下来的意思,她急切去推他,“不行。”
陈郁吻了吻她的唇角,嘶哑的声音,极其性感蛊惑,“那玩点别的?”
沈知韫还没从他调笑野痞的笑意中回过神来,他已经慢慢地往下。
沈知韫一时不控,没忍住地吟出声。
陈郁看到她失控的反应,越发地折磨她。
她紧紧地抓住陈郁的头发,一下一下地,细长的脖颈微微上扬,直到红了樱桃,绿了芭蕉,雨打花枝溅雨花……
沈知韫瘫软,陈郁擒着嘴角的笑,贴附在她耳边,轻轻地擦拭着她眼角的泪,抚平她控制不住抓紧他手臂的手指。
她的反应他尽收眼底,他眼底的笑意越发的浓意。
他轻笑着低声问,“舒服吗?”
沈知韫逐渐平复下来,还是松软无力地靠进他的怀里,软声问道:“你是不是喜欢吃喜之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