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,在这个小小的监牢里,没有了监视,也没有了其他旁人的存在,只剩下昔日里一群志同道合的师徒们,满怀警惕地互相试探。
沈听肆将手里那个烧的通红的烙铁收拾了起来,又将跌倒在地的另外一名男同学搀扶了起来。
他沉默地做着这些,并没有说话,可温承松却在一旁冷笑一声,“曾经我最最敬重的先生,如今却做着这般是个人都能做的事情。”
“傅青隐,你满意你现在的生活吗?”
听着这人颇有怨言的话语,沈听肆悠悠的叹了一声,“子非鱼,又安知鱼之乐?”
“好一个子非鱼安知鱼之乐,”温承松满脸的嘲讽,“那你就在这里苟且偷生吧。”
沈听肆冷不丁的来了一句,“难不成要像你一样的,被抓起来,被注射进大烟,然后人不人鬼不鬼的活着吗?”
温承松怔住了,仿佛是有些没有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,“什么叫做注射大烟?”
在他的印象里面,大烟好像只是用来吸食的,吸食了大烟以后会变得身体乏力,浑身懒惰不堪,而且这玩意儿上瘾,一旦吸过以后,就再也戒不掉了。
可什么时候大烟又可以注射了呢?
“呵,”沈听肆发出一声叹息,“你以为东瀛人往你身体里注射的那些颜色奇怪的东西是什么?治疗你身上伤势的药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