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晏川浦点头承认,“但无法否认,我成为贝贝的父亲这是最好的选择,你们谁都不合适,只有我能让她愿意留下来。”
并非说其他人是虚情假意,只是工作性质,还有很多原因导致。
话虽如此,两人还是很憋屈。现在就等宗雍回来,他们才能确定。
“我们为什么会丢了五年前那三天的记忆?”元项翻看他以前的记录,有个笔记本很陈旧了,而写的东西和解药有关。
但如果只是因为配药出错,他们几个都吃了产生的后遗症也不会那么久,而且那么齐全,这里头还有他们不知道的事。
“不知道,我一点印象都没有。”蔚殊同摇头,他的警惕性是四个人里最高的,可对这段过往是真的像不存在在大脑一样。
晏川浦深思,“有一个人或许知道一些情况。”
“你是说,杜远。”
元项和蔚殊同异口同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