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呃,先生您今年贵庚啊?”江玉陨看向容颜与帝赢一般无二的聂无生。

聂无生道:“你猜。”

“我猜你最多二十八。”

“哈哈哈,谬赞了!本座实则四十八!”

“不是吧?一点看不出来哦……”

正说闹间,中央的歌姬挥袖退去,通往大门的过道上,竟弥漫起半米多高的浓烟!

一名衣着暴露,面覆薄纱的舞姬挥舞绫罗绸缎,跳着孔雀舞至浓雾中而缓缓而起!

她手戴翠绿色长长的甲套,袒露的腰腹和手腕皆系彩铃,随着舞动叮当作响。

曲乐声渐急,她身后竟多出两只同样戴翠绿甲套的玉手,而后四只,六只……无数的女人手至她身后探出,紧接着是一张张妆容浓艳的女人脸!

她们装束一致,合在一起又成扇形扭开,映得中间女人好似一只开屏孔雀,引的众人连连喝彩!

江玉陨却瞧得手抖心颤,指尖无意识去扯帝赢袖子,“帝赢,你有没有觉得,她们不是在跳舞,而是在做法?”

帝赢唇角翘起,长身往他边上一歪:“怎么?被春宵楼那群女人搞怕了?看到系铃铛的女人皆觉可疑?别忘了,你脚踝上还有一串呢。”

江玉陨正想说好你个帝赢,感情系铃铛,是你从那些技女身上得到的启发?你究竟把我当什么了?

可就在此时,一名老臣身边的华服公子猛地从案桌边立起!

他双眼放光,歪头瞪向那群女人,突然神经质地抽搐了一下。

老臣毫无察觉,抹着胡子,望着翩跹的舞女,意兴阑珊!

突然,华服公子脖颈如蛇曲般扭了扭,缓缓转向老臣,抬起手!

老臣似有所觉,偏头看去,一眼瞧见双目只剩眼白的华服公子,不由大惊:“儿子,你……”

华服公子歪头发出一声尖厉嚎叫,继而扑向老臣!

“啊!“老臣惊得往后一退,案桌上酒水菜肴洒了一地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