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个小偷好坏呀,还诬陷安安,安安把剑和信放在枕头下面了,宫殿外面不是还有侍卫把手吗?他竟然还能溜到哥哥的寝宫。”
宋祈安有些气愤地捏了捏小拳头,奶白的脸颊鼓着,不禁开始担忧起寝宫的安全。
贺洲凑上去,在宋祈安耳边低声说了句话。
听到这句话,宋祈安惊讶地抬头看着他,目光中闪烁着敬佩和爱慕。
这种目光,贺洲很受用,忍不住捏了捏少年的软软的耳垂。
两人说话声音都很小,许安然她们并不能听到。
这个角度,许安然只能看见两人紧紧贴在一起的身子。
但管理系统可是把人看全了。
嫉恨的目光在宋祈安姝丽恬静的小脸上来来回回地剐着。
“陛下,剑在这里。”
许安然从怀中拿出自己一直压在身下的剑。
她以为,贺洲现在对宋祈安如此宠爱,不过是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宋祈安的小偷身份。
于是接着说:“我还有一位证人,原来在南国殿下居住过的宫殿内修理花草。”
“她曾见过小殿下怀里抱着一个剑匣子,慌里慌张地跑进宫殿里。”
贺洲身形果然一顿,看着下面似乎胜券在握的许安然,开口:“那便把她也叫上来。”
“是。”
许安然想要站起来把站在宫门外墙角躲着的小宫女叫过来,却忍不住一抖,又趴回地上。
晚间气温低,还刮着股冷风,坚硬的地面早就冰冷的不行。
可她为了凹人设,还穿着身薄白衣裙,又跪了那么长时间,腿自然是又僵又冷。
再看看高坐在轿子上的宋祈安,娇气地依附在贺洲怀里,身上还披着狐裘,闲适的不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