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以寒沉思:昭是朝华的字,能叫他字的人,难不成是南诏皇族?若是南诏皇族的话,朝华要星夜启程上京倒是可以理解了,可为什么院使不敢说那人的名字?
“说,朕赦你无罪。”
老院使心一横,道:“洛洛。”
听完院使说的两个字,君以寒手不受控制的用力,直接捏断了座椅的扶手,洛洛?
久违的字眼落在君以寒耳朵里,差点让他当场失态,无可避免的让他想起了几年前深宫里的那双毫无生机的眼睛,随之而来的是无法喘息无法逃避的痛。
院使听到木头断裂的声音,吓得一个哆嗦,将头埋的更低:“陛下息怒。”
君以寒恍若未闻,如果当时他能不那么倔强,死心眼的认为阿洛背板他,说不准阿洛可以被颜神医救回来,就不会,不会——
君以寒不再去想也不敢去想,自从阿洛离开后,他血洗了后宫,但凡有人在他面前提一个洛字,他都会失控,后来在颜神医的帮助下,才好了些许,但颜神医说这是心病,无药可医。自那以后已经很久没人再敢在他耳边提这个字了。
“传旨李关,着他今夜挑选好送朝华太子的将士,以最快的速度护送朝华太子上京。”君以带着深不见底的心思和愧疚,下发了这道旨意。既然都带个洛字,就当给阿洛祈福了。
于是朝华等人被李关将军派的人星夜兼程赶往上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