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以寒循声望去,恰好看柏锦玉担忧的脸庞。
君以寒轻声道:“我不知道,颜神医说是接触到了什么刺激到他的东西导致他失去理智。”
“怎么会?”柏锦玉有些难以置信,所有进入这里的东西他都亲自查看过,都是些日常用品,且时洛都用了这么久了,不至于会刺激到他才对。
柏锦玉四处打量了一番,的确都是他亲自选的东西,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。他皱着眉,坐在另一边床脚,刚准备说些什么,隐约发现被子里有个金黄色的东西。他掀起被子一看,赫然一条金色的链子系在时洛脚腕,另一端顺着床不知道通向哪里。
柏锦玉指着金色的东西问道:“陛下,这是什么?”
君以寒表情不自然了一瞬间,而后面无表情道:“就是你看到的那样,朕,不想阿洛离开。”
“所以你就锁住他?”柏锦玉不可置信到了极点,这根本不像是他认识的君以寒,他认识的君以寒根本做不出这种事情。
“陛下,为什么?阿洛去哪是他的自由,我们柏家已经有一个人困在深宫还不够吗?他本该是柏家受尽宠爱的小儿子啊!你怎么能这样对他?”
君以寒避开柏锦玉的目光轻声道:“锦玉,朕不想的,但朕控制不住,朕接受不了阿洛离开朕。”
“陛下,您是皇帝,富有四海,想要什么样的人没有,为何一定要是阿洛?他已经死过一次还不够吗?陛下,你不能这么对他,如果你非要这样,我们柏家不会再像上一次一样坐视不理。”柏锦玉面色很难看,这时他和君以寒自成亲以来,第一次对君以寒发火,也是第一次威胁君以寒。
君以寒偏头,瞳孔中倒映着柏锦玉的模样,似乎有些不敢相信。不敢相信一直支持他,爱他的柏锦玉会说出这样一番话。他们成婚这许多年来,柏锦玉从来没和他红过一次脸,现在不仅对他发火,还拿清湖郡王府威胁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