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若是自己来的,并非君以寒委派。
饶是知道今日阿洛会以南诏准太子妃的身份离开,但在看到时洛和朝华牵手而来的那刻他,所有的理智都如同雪崩一般散去。他以为他能平静的接受,但实际上,他还是忍不住嫉妒到几欲发狂,指甲深深的嵌进肉里,剧烈的疼痛才让他的理智逐渐回归。
待时洛走近后,他将受伤的手背在身后,脸上带着些许笑意,递出去一个玉佩,玉佩上刻着一个极小的温字:“南诏路远,为兄不便远送,这块玉佩阿洛你收下吧,若是在南诏受了委屈,可以传信于我,我一定会带你回来。”
时洛笑着接下了玉佩道:“多谢温兄。”
朝华磨牙瞪了一眼温若道:“少将军放心,不会有那天的。”
温若理都不理朝华,倒是对着时洛笑得温柔道:“毕竟忝为阿洛兄长,自是要护住自家人。阿洛,务必记住今日的话,不论什么时候,这些话都作数的。”
时洛点头道:“今后温兄务必珍重,后会有期。”
温若背再背上的手,浸出红色的液滴,掉落在草地上,声音太轻,没人能听见。
“后会有期,阿洛。”
朝华将时洛扶上马车后道:“少将军早些回去吧,今后朝华定会照顾好洛洛,不会让他受半分委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