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是已经坐下了……”我说介意,有用么?叶辞生生将后半句话吞了。换成了另一句,“自便,随意。”
林寒悠嘴角微扯,似笑非笑,说着借口:“这里的饭菜好吃一点。”
叶辞没有在意,总归不是头一回同桌吃饭了。她靠着窗户,面对着圆桌和门口,而林寒悠坐在门口,看着窗外风景和叶辞。
两人就这么隔着圆桌直径的最长距离,吃了一顿饭。
明明是面对面的两个人,可是好似每个人面前都生了一道结界,她们各自吃各自的,真真做到了“食不言”。
一顿饭吃得了无生趣,两个人全称无半句交流,好似在做着什么神秘的行为艺术一样。毕竟,若是吃饭都不说话,那两个人为何要面对面吃上一出默剧一样的午餐呢?
叶辞如例行公事一样,吃到六分饱就不再继续,她肠胃不好,从不让自己吃饱。
相比之下,林寒悠吃的就有点漫不经心了,叶辞吃完饭、放下筷子时,林寒悠也放下了筷子;叶辞喝了一口温水,林寒悠也喝了一口温水;竟好似完全和叶辞同步了。
叶辞发现了,但却觉得,一定是巧合,一定是自己多心了。
吃完饭的时候,叶辞路过食堂,特地看了一眼旁人的菜色,其实他们在小包间里吃的饭菜是一模一样的。
若非要说有什么差别,多了一瓶气泡水而已。那为什么林寒悠偏要说小包间的饭菜好吃呢?她根本没喝气泡水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