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说杀了人吗,怎么是医生和护士?难道是那个受害者还没死?安悦正茫然着。医生和护士调转担架,将它送上了救护车。就在人影交错之间,安悦看到了躺在担架上的人的侧脸。
安悦对这张脸熟悉到不能再熟悉,因此在看清的那一刻,她整个人都呆滞住了。
怎么会是明愿?怎么会是明愿?没有人告诉她答案,当然也没有人注意到她的脸色变化。
等安悦回过神时,救护车已经关上了门,医护人员也回到了车上,围观的人群散开,救护车拉着警笛开走了。
安悦不假思索地抱着自己怀里的雏菊,在路边找了一辆共享单车,将自己的雏菊放在车篮里,一路追赶着救护车,想看看施明愿到底是怎么了。
救护车就像一道白色的光一样,在马路上飞驰。即便安悦骑得再快,也追不上它的速度,不一会安悦的视线里就没有了它的踪影。
但救护车的车身上印有医院的名字和标志,所以安悦并没有停下来,而是照着记忆里的印象,继续朝着医院的方向骑行去。
在这家医院的门口有段两百多米的上坡路,安悦一路骑上来,坡度越大,她骑得越艰难,车篮里的雏菊也逆着风颤抖着。
最后,安悦不得已在自行车上站了起来,集齐全身的力量去蹬车,好不容易才爬上了坡,浑身的衣物都被汗水打透。
安悦一刻不敢停,看刚才载走施明愿的救护车停在急诊科门口,还上自行车便径直闯入了急诊科。
急诊科内,医生和护士正包围着昏迷的施明愿做检查,安悦揪住一个站在旁边的医生,慌里慌张地问道:“医生,这个病人她怎么了?受伤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