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垚:“死人怎么说话……”
楚蔓草又打了她一下:“你就知道跟我抬杠!”
楚思抱臂倚着门框,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们,“楚蔓草,你不用在我面前装的那么凶,你刚才可不是这样的。”
楚蔓草凶巴巴的瞪过去。
楚思狡黠一笑:“你刚刚那样子,像个受。”
楚蔓草满面酡红,冲过去就要打她,楚思拔腿就跑。
第二天下午四点左右,家里的东西才全部搬完,看着面前搬的空空如也的屋子,楚蔓青心里不禁感伤,她是个恋旧的人,毕竟是住了五六年的地方,突然这么一搬,倒是有些不舍。好在是同一个小区,应该很快就能习惯了。
楚蔓青本以为至少要几个月的时间才能适应这个新的居住环境,没想到她的脚刚一踏进新居,心里那种留恋不舍的感觉立马消失。
还是新家香。
这是她们自己的房子,她终于可以放肆地添大件,也不用担心被房东涨租退租了,她想住多久就住多久。
楚蔓青激动地流出泪来,她和楚蔓草是孤儿院里出来的孩子,活到这个岁数,才真真正正算是有了自己的家,没有任何人可以将她赶走了。
江婉把东西归置好,转过身,见楚蔓青在抹眼泪,皱了皱眉。她走上前,轻声道:“怎么了?”
楚蔓青摇摇头,把头靠在她肩上,“我就是太高兴了。”
江婉顿时明白过来,柔声道:“以后这就是我们的家了。”
楚蔓青:“嗯……”
晚饭照例去雁阙楼开包厢,挂温镜的账。
楚蔓草偷偷对温镜说:“你这个老板够黑心的,每次来吃饭都挂你的账,你一个单身狗还要负责结账,也是够惨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