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训导员跟海豚向观众席致谢谢幕，洛清问，“没有了吗？”

殷虎点头：“嗯，表演完了。”

“那赶紧走吧。”洛清说，“下一个去那里？”

殷虎拉着人站起身，看着都往一个方向走的凡人。突然想起买票的时候，工作人员好像说包含一个美人鱼的水下表演，垂眉看着左右张望的洛清，问道：“要不要去看人鱼水下表演？”

“鱼？”洛清看着都往一个方向走的人类，询问，“他们也去看吗？鱼表演？”

殷虎重复道：“人鱼表演。”看着洛清手指的方向，点点头，“应该是的，你要去看看吗？”

洛清看着走远的人类，想着他还没有见过人鱼的表演，于是点点头，“好，去看看。”

“嗯。”殷虎带着洛清跟在人群后，洛清走了两步才注意到自己手被牵着，难怪他老是觉得被控制住了，没法动。

他看着殷虎的背影，低头盯着两人握在一起的手，最后什么也没说。

观看人鱼表演的位置是一条长而窄的玻璃走廊，前后都是玻璃隔开的水下世界，殷虎将人护在身前，进到人群最前面，洛清跟小孩子一样趴在玻璃上看。

“哇！我看到美人鱼了！”

“妈妈美人鱼！！”

“妈妈鱼尾巴好漂亮！”

……

洛清耳边听着小孩发出的惊叹，他皱着眼睛寻找所谓的“美人鱼”，找了半天，也只看到普通的小鱼游来游去，和一条很丑的半人半鱼在游来游去，根本没见到所谓的“美人鱼”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