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知远是沈斯行父亲的名字。

……他上次同松颜遇进行视频通讯的时候，好像也听到松颜遇说过，沈斯行给他的感觉只有在他父亲身上看到过。

而沈斯行给他的那种感觉，他又在瑞宇身上察觉到了一模一样的。

“你上次杀瑞宇，是因为什么？”傅矜时突然开口问出声，语速比平时快了一些。

沈斯行把玩着手上的一个举重球，虽然不知道上将问这话的意思，但是还是态度认真的回答了：“他接近松颜彻，陪了他二十多年，就是为了布局进入我的总部，然后把他们想要的东西传递出去。”

“但是……他没必要。”傅矜时很快找出沈斯行话里的漏洞。

布局二十年只是为了这个，而且成功的几率还极小，那不是付出和收获完全不成正比么。

“不止他一个呢，上将。”沈斯行耐心的解释，“我的训诫场里还关了至少有五个……除去上次那个傻的，其他的都是我手下。”

“我杀的其他人之中，也有可疑人。”

他又换了一个玩具，漫不经心的解释：“这不是单个人的行动，而是大规模的、目的相同的对联邦的入侵。”

沈斯行说到这里，甚至笑了一下：“确实，人类文明在高纬度星系的入侵下不堪一击。上将甚至可以查看一下您周围的人之中……有没有那些东西。”

这话半客套半忠告，傅矜时自然能听懂，很快点了头。

“是同联邦发过不善讯息的星系么。”傅矜时又问。

“是的哦，上将。”沈斯行单手提着一个摇铃，抬眼望过来，“两个高维星系入侵你们联邦，你们联邦怕是早就受不住了。”

上将沉吟了一下，赞同开口：“确实。”

“哦对了，那些家伙挺丑的，一群虫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