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哥哥看带头那个,是普利莫么?”

沈斯行虽然口里调侃几人在玩过家家,但该观察的还是在仔细观察:“手有点像。”

他说话的时候靠傅矜时很近,声音又小,傅矜时没把他推开的情况下都听得不大真切,热气洒在傅矜时的耳垂,连带着胸腔都在震动。

傅矜时现在回头高低要被沈斯行按着亲一个回合,他没有什么动作,视线放到前面那人的手上。

他看人向来记人不记手,沈斯行说的手像傅矜时也不可能看得出来个什么端倪,看了一会儿就收回了目光。

沈斯行还靠在他肩上不安分的手这里放放那里摸摸,傅矜时想开口问话几次都没有成功。

他忍了又忍,没忍住。

两人的这个姿势很是尴尬,所幸有两人的精神力屏障遮住,外人看不见。

傅矜时抬手推了推沈斯行,手掌刚好扣在沈斯行下巴上,往上抬了抬才和沈斯行拉开了距离。

他略微偏头看向沈斯行,开口:“能认出来?”

“不说一定,像。”沈斯行站直身子,换了个比较严谨的说法。

“嘘——先看看他们想干什么。”沈斯行比了个噤声的手势,抬了抬下巴,示意傅矜时往那边看。

傅矜时望过去的时候,几人已经将视线收回来了,傅矜时只看到他们方才是抬着头的。

没过两秒钟,几人又各自分开站在了不同的位置,抬头观测,并在手上的仪器中记录着什么。

傅矜时的视线一直停在他们的手上,见状,略一抬头,目光一变。

沈斯行也抬起了头,没有接下来的动作,观察了一会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