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怀风气得头晕脑胀,跟着也就口不择言起来,“你难道以为你自己是什么天真无邪、冰清玉洁的未出阁姑娘吗?!我呸!当时我只不过是不小心进了你所在的屋子,结果你就见色起意、兽性大发,点了我的穴道将我按在床上胡搞一通,还要我……”
陆笃之越听,面上越红。
他眼见段怀风竟还要口无遮拦地继续‘控诉’下去,慌忙伸手去捂他嘴唇,“莫要再说了。”
然而,段怀风控诉的嘴巴虽是被陆笃之给用手捂住了,但他的眼睛,还在控诉不休。
陆笃之见段怀风的眼瞳里满是愤懑和委屈,心下一怔,跟着就不由真正好奇起来他作为‘十七’时的那段记忆。
就在陆笃之捂着段怀风的嘴唇,且对他作为‘十七’时的那段记忆心生好奇时,倏的,一道略带惊讶的、属于青年男子嗓音的“十七?”,就响在了他的身旁耳际。
陆笃之闻言松手,跟着抬眸看去。
而陆笃之这甫一抬眸,紧接着,他的眼帘里就映入了一个面画妖冶妆容的、身份很明显是小倌的年轻男子。
那年轻男子腰肢纤细,体态风流,发如绸缎,眼形如狐,就是……就是那如狐的媚眼,在看清他的面容时,忽的化作了一个丝毫美感都没有的硕大白眼。
玉柳翻完白眼,接着就皮笑肉不笑道,“哟,十七,还真的是你啊。你不是跟人走了么?怎的突然又回来了?是不是你那恩客嫌你没风情、饭量大、不解语、还爱装傻,所以就将你给撵出来了啊?”
陆笃之,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