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储鑫气的牙痒,但是愣是不敢说什么重话。这些年他虽跟白霁沅的接触不多,但白霁沅16岁之前可是在他眼皮子底下长大的,他怎么会不了解白霁沅那又臭又硬的狗脾气,犟起来软硬都不吃。
所以赵储鑫只能憋屈的咽下心头的怒火,强自缓和道:“今天我给你打这个电话,不是想跟你吵架的,我是真的想缓和一下我们之间的父子关系。”
说着,他顿了顿,似是带着威胁道:“你也不想等以后,天胜真的不姓白而改姓赵吧?毕竟你外公可是在天上看着呢,如果真是那样,他估计死都不能瞑目了。”
白霁沅几乎要气笑了,“你说这个话会不会太晚了?从我妈死得那一刻起,我外公估计早就已经不能瞑目了。这么多年,你都不怕他半夜来找你,我难道还怕他来说我说我没有守住家产,是不肖子孙吗?”
赵储鑫被白霁沅这话说的差点儿噎死,一口气差点儿都没上来。他终于忍不住呵斥道:“白霁沅!”
白霁沅冷嗤一声:“在呢,没聋!那么大声干什么?还是慈父人设装不下去了?”
赵储鑫一想到蔺修怀,到嘴边儿的辱骂到底是憋屈万分的咽了下去,隔着手机,白霁沅都觉得赵储鑫的身体好。
他的身体要是不好,就自己这顿阴阳怪气明里暗里的指责唾骂,早就被气的厥过去了。
白霁沅一边可惜赵储鑫的身体好,一边继续刺激道:“不过没关系,从来我就没觉得你是个什么慈父,毕竟能做出私生子只比婚生子小三天的事情,就连畜生都没几个能做得出来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