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刚刚出现在他脑海里的就是男主的母亲沈千月?
他心情复杂地望向山茶花丛。
每一株花都如二八少女般娇艳嫣然,明显被主人精心侍弄过。
丹红的山茶和粉白的墙壁本就是一幅绝好的画作。
偏偏花丛旁边站着口中鸟语花香不断的随月生,以及被她揪着耳朵的一脸生无可恋的南寄欢。
见到二人这般情形,南渐微沉下脸来:“小寒,欢儿,都说了有客来访,你们这样成何体统?”
小寒是随月生的乳名,取自月初寒尚小,愿君温且安。
原本正在“相亲相爱”的两个人并未将所谓的客人往沈倦他们身上想,直到同时转过身。
随月生收起那副骂天骂地骂南寄欢的模样,复又变作娇俏可爱的小姑娘。
她反应很快地跟众人问了好,继而揽过师尊南渐微的手臂,跟师尊一起走在沈倦二人身前。
南寄欢深深地看了眼半遮着面的钟意晚,转而对着自己的母亲南渐微行过一礼,随后一言不发地转身就走。
南渐微看了眼自己这个不成器的儿子,恨铁不成钢地长叹一口气:“让你们见笑了。”
沈倦在心里罗列了南寄欢的一百种死法。
他可没忘这厮把自家笨瓜师尊偷走的事!
不过他的面上还保持着对长辈的谦谦礼节:“并未,堂弟他们二人都是真性情。”
呵呵,都是真偷家贼,迟早废了南寄欢。
南渐微不知他心中所想,闻言只是摇头轻叹,将二人引至会客的大堂中以后,她挥退了多余的灵侍,并在周围布下隔音阵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