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她这么说,钟意晚沮丧地垂下头。
一定是在来这里之前弄丢的。
这要怎么办啊。
他继续在纸上写写画画:“我清楚那孩子的真实身份,只是不知……老人家是否受了他的要挟?”
姜婆婆神色慌张,眼神四处乱瞟,但她心善,终究还是不忍欺瞒。
便压低了声音道:“那孩子气势非凡,修为必定深不可测,姑娘应当是中原来的,怎么就落在那小魔头手中了。”
“昨晚你们二人浑身是血的出现躺在院门口,可把老婆子我给吓坏了。”
钟意晚长舒口气,提笔写道:“他身份特殊,老人家小心些,我也是被他掳来的。”
姜婆婆赶忙点头,还想跟他说些什么,就听到外面传来南寄欢的声音。
“姐姐,我已经给你备好洗漱用的温水了,你在哪呢?”
钟意晚神色镇定自若,不慌不忙地在纸上写下什么,撕下那张纸以后扶着姜婆婆走出屋子。
南寄欢将手里的木盆放到石台上,转过身来心情愉悦地看向钟意晚:“姐姐快些洗漱吧,等会儿还要用早饭呢。”
姜婆婆顺手接过钟意晚怀里的白裙子:“阿妹的裙子染了血,得在水里泡一会儿再清洗,我去帮你泡上吧。”
待阿婆走后,钟意晚扯过南寄欢,将写着字的纸条递给他。
南寄欢眉梢微挑,展开字条后揶揄道:“姐姐的字倒是跟你的外貌不符,太过……”
想了想,他还是委婉道:“狂放飘逸。”
钟意晚翻了个白眼,刷过牙后打湿布帕擦脸。
“姐姐既然已经知道我是谁了,为什么还要特意过来再问我一遍?”
钟意晚丢掉布帕,随便捡起一根树枝就在地上写字:“解开我的禁言术,还有送我回去找……”
写到沈倦时笔势一顿,最后还是别扭地改为“夫君”二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