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主的战损风这么涩的嘛。
俊脸依旧白皙如玉,前提是忽略掉脸上那几道像是被刀片划出来的痕迹。
现在那些刀痕还在往外渗血,胳膊、大腿也是同样的情况。
沈倦的衣服完好度就不如观自在了,像是掉进了切割机里似的,都快碎成布条了。
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里来的帅气叫花子。
观自在皮笑肉不笑道:“没有挖煤,只是进行了一番友好切磋。”
沈倦翻了个白眼,牵起钟意晚的手就向楼上走去。
却邪跟河洛化作原型被他收回。
大堂里的其他房客本想看热闹,但被沈倦冷冷地扫过一眼,顿时骇得僵在原地。
钟意晚不知道平静之下的暗流涌动,他朝着恨不得把头低到肚子里的店小二招呼道:“麻烦把我点的菜送到房间,再烧一桶热水,谢啦!”
顿了下他继续补充道:“记得给你家观老板也烧一桶热水,麻烦了。”
沈倦听他提起观自在就觉得心烦,一刻也不停地拉着人直接回房。
进了房间以后沈倦随意地往身上施了个清洁术,接着走到自己床边,一点也不避讳地把身上的碎布条脱下丢在地上。
长睫遮住的眸子里是一片偏执的暗芒。
他穿这件衣服是天阶法衣。
按理来说合体期进阶到渡劫期的雷劫都劈不碎它。
但观自在的风刃很轻易就将这件法衣割裂成了现在这个样子。
这就表明观自在的修为少说也是渡劫期。
更何况风灵根是世间少有,对方的招式也很熟悉。
就说原来的那个钟意晚去了哪里。
没想到在这儿等着他呢。
沈倦想到刚才对战时自己疯魔般叫了对方一声“师尊”,观自在那个表现真是……
有趣。